《边境奇闻》:致异类者的童话

《边境奇闻 (Border) 》剧照

边境奇闻 (Border) 》剧照

(内含少量剧透!)

《边境奇闻》(Border) 这部瑞典电影早在上年的香港夏日国际电影节已经率先放映过。来到上週正式公映。这个中文戏名改得贴切,电影正是一个切实的奇闻故事。

电影主人翁Tina(Eva Melander饰)是边境的搜查员,只要利用灵敏的嗅觉就可以搜出违禁品。由于Tina天生样貌奇特,她自知异于常人,所以就算有稳定的工作及一个同居男朋友,她总是过着内心孤独的生活。

Tina经常在深山树林独自行走,只有以动物作伴才找到容身之所。或许就只有畜生才不会带以批判眼光。导演利用大量特写镜头补捉主角的孤寂神态。在厚厚的人工化妆下,面部表情不容易被看出。演员唯有透过肢体及眼神传达讯息,这方面饰演Tina的Eva Melander演绎得很全面。

特写以外,部分镜头利用广角度去摄录宏观的景像,镜头设在Tina的身后,刻意拉远令人物变得细小在画面上,营造冷峻的氛围。这些画面影像语言丰富,呈现出天下之大却只她一人独处的感觉。视觉上,这些景观对比下所显示出的疏离感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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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到中段跳出类型框架,由剧情片转向集合爱情、犯罪、科幻的多类型片。Tina巧遇与自己外貌相似的Vore(Eero Milonoff饰)。「同是天涯沦落人」—— 在孤独的世界裏寻找到与自己同是异族的边缘人,彼此一拍即合,臭味相投。他们赤着身躯在原野上奔驰,回复最原始赤裸的兽性。那些接吻及性爱场面有别于我们一般逻辑,或许会令人看得不舒服,不过就有返璞归真的象徵性,还原人/兽的根本。

剧情再旋转下去,引发出惊险的命案和骇人的秘密。Tina透过与Vore的一段爱情寻回自己的根源、本来的身份。不过,这段情没有开花结果。Vore痛恨族人被人类赶尽杀绝,要向世界报复,Tina并不想同流合污,反而选择指证他的恶行。此举动为Tina增添了人性的一面。就算不同种族,人性的部分乃是共通的,亦是区分了人与野兽,何必自伤残杀?

导演Ali Abbasi是瑞典伊朗裔,《边》看来是他自己的写照。在电影也看到他对种族共融的宏观思想。

《边境奇闻》:致异类者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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