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行走的人》剧照
「可以讲，但唔讲」
「创作嘅人唔讨论嘅」
「如果番工係做紧自己锺意嘅嘢，咁收工做乜？」
这些精警对白都是来自《水底行走的人》，步出戏院后，这些话语填满了我的脑海。
回过神来，我在想，究竟这部纪录片是关于谁呢？大概大家可以有不同的看法。由导演拍出来的作品，想必是由她的观点出发去探索片中主人翁，所以说记录片是关于导演过于主角也是合情合理。《水》有别于传统的纪录片，导演特意将自己也变为拍摄对象之一。导演与「阿鬼」的互动，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揶揄，无疑令观众可以在多个角度了解黄仁逵这位豪爽潇洒的艺术家。但最惊喜的是，纪录片捕捉了很多陈安琪导演的真性情，我反而对她了解更多。除此之外，我很喜欢片中有一幕，黄先生的女儿在屋舍裏看着爸爸的画，她突然在镜头前哭崩了。那一幕的真情流露，实在胜过很多剧情片，感染力非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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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纪录片的影像处理非常特别，特别是过场空镜的部分，有些画面朦朦胧胧，节奏时快时慢，有如一幅极具风格的艺术品。这部电影酒意很浓，说的并不是导演与主角豪饮的场面，而是那种慢慢把你摄进去一个非主流的艺术空间，一个潇潇洒洒的领域，越看越有醉意。「水底行走的人」，我们在水裏看见这个独行人，是一个外人。反之，从水裏看外边的人，也是格格不入。所以说，还是不要妄下判断去决定究竟谁是局外人。
P.S. 我想有才华的人总是很耀眼，儘管黄先生不是拥有明星般的外貌，穿着也并非特别光鲜，但我从纪录片中也能感受到一份不能抗拒的魅力。
（原文刊于 Film Lover. Facebo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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