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者四夜》: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到最后5分钟才发现刚才一直把“Marthe”听成…

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到最后5分钟才发现刚才一直把“Marthe”听成“merde”

《梦想者四夜》: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到最后5分钟才发现刚才一直把“Marthe”听成“merde”
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到最后5分钟才发现刚才一直把“Marthe”听成“merde”
布列松最有温度与色彩之作。1.一次对陀式[白夜]的现代法国版改编,新桥成为重要环境,尽管老布的极简冷峻风格依旧,但罕见地描摹了人与人之间的爱恋与情欲。2.布列松在这部影片中亦运用了最多种类的媒介:男主角为画家,画作偏向抽象与极简(恰似布列松本人);男主角对自言自语的录音及反复回放;夜晚航船中的流浪艺人弹奏的浪漫音乐;电影院中两人一起观看的枪战犯罪片——这部“影中影”的极简剪辑与间接性(局部)镜头亦与布列松的风格和主张十分契合。3.无转场地在闪回与当下间切换,老布对文学改编的兴趣和对旁白的运用一如既往。4.比及维斯康蒂版[白夜]的古典唯美,本片更为现代(甚或后现代了)和思辨,两片各有千秋。5.布列松借画家之口道出了自己的私货(美学观):“比画中内容更重要的是画外的东西。”(9.0/10)
晚期最轻松自在的一部,至少没有死人,最多都是失落又失恋,Bresson当然不会和你小情小趣,理想主义者幻灭才是他晚期命题,能不能称为爱恋、激情,还是人都被无意识所控制而不知自。极简风格完熟于《Procs de Jeanne d’Arc》,但事实上彩色时期,在叙事他倒有改变,倒叙,插入,多线发展,未必成功,但也至少证明他并非呆板的风格主义者。承认看得有点不认真,笑点满满,男主角在草地硬直翻滚(真正的《翻滚吧!男孩》),录下自己呼唤她的名字声音来排解内心孤独,还要在公共巴士上不停翻播(这才是《以你的名字呼唤我》)不知是傻还是可爱,也是Bresson电影中最自恋的理想主义者。原来强如Bresson都无法用极简风格来处理女主角最后重回旧男友怀抱中的突兀转变。不打紧,他也为观众带来最情色的女性裸体,看她照镜,沉默,依在男主角旁的时刻,要恋爱了。
本片由四个夜晚男女视角平衡的寻爱篇章巧妙组接而成,但经由布列松对于演员去戏剧化表现细微肢体动作的调教后,男女主在夜幕下每一场心理试探的对手戏都有了既受情感触动又不轻易全情投入的孤芳自赏意味。文本层面,完全可当做是男主一夜之间按耐不住的理想主义情结所引发的爱情小故事。它没有《扒手》那么具有细节编排意识,不及《死囚越狱》视听凝练的高度提纯,也不具备《钱》深触森严体制之恶的社会性表达。但就是这样一个极度适合侯麦去把玩的趣味小故事,却被布列松拍出了游走于诗意幻想与现实桎梏之间的两难之处。女孩最后重回那位绝情伴侣怀抱时所迈出的轻盈步伐,充满了飞蛾扑火时那令人难以察觉的流光溢彩。遵从内心感受而又难以令人认同,摒弃理性选择却又深知此举不易。私人最喜欢的布列松作品。
特意把这一部留在了电影节如梦似幻的最后一夜
单纯到让人恐惧的青春
简洁突出主体的构图及简单的摄影机运动自不必说,每场戏的声音都被削减为单一维度,去除面部表情的表演,肢体动作也被最小化,一切非必要信息都被剔除,形式上的以及内容本身的重复,这是典型的布列松,本质上是一种化繁为简的强调,然而他的镜头却也从未像在镜前缓缓起舞的女主角一样感性而打动人心
重看,非常适合夜晚的电影。布列松的巴黎白夜,既梦幻又冰冷,连雪都不用下。由于他的“节约”,观察时间都花在哪里倒成为很有趣的实验。除了惯常的肢体动作导向,这次给了很多音乐,因而出现了某种迷人的随机感,突如其来的柔软平静,也让分别时的利落切割更显无情了。
法国文艺男的炮灰之路
SIFF 重看 4->6 / 着迷于梦想与过去的二人的互相拯救,难得看到布列松观察人生苦中绽放的美好,在他极简而精准的镜头下闪光,精彩的画外声音也令电影活力十足;有意思的是布列松信奉演员应该成为“模特”,但从维泽亚姆斯基到本片的两位,他电影中的那些失魂的年轻男女始终灵气十足,令人着迷。
完全不同于维斯康蒂的版本,当然很难做比较,毕竟风格迥异,倒是布列松的音乐使用是可圈可点。
夜晚因幻想者而生,有时还包括一个温软的女人。从幻想到追逐,从幻想到飞翔,从幻想到彼此温暖,然后轻轻坠落在地。陀翁的处女作沾染上一些法式的冷峻和文艺,却让我想起了一个拼命吹肥皂泡的小女孩,肥皂泡的破灭,她却有一种静静地隐忍的悲哀。
Jacques面对着录音机,面无表情地口述着一个看似宏大的浪漫故事,然后他放给自己去听,重复着Marthe的名字,或者发现着Marthe的名字,这是一种布列松式的机械浪漫,并展现着《梦想者四夜》影片元素的对立:形式与内容之间对抗性的并立,即使是音乐或一部电影的首映礼,也仅仅存在着一种彻底的旁观者视角。
四夜等同于影片的四段式故事结构,布列松将这种非现实的结构赤裸地拜访在观众面前,他不仅解构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著,更以一种祛魅化解构了恋爱状态下不断流动着的情感以及细碎的絮语,《梦》只需通过外部动作告诉我们,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20160523非一刷四星)记得2007年制片人Gian Baldi到电影学院放了此片,而他已于2015年去世。摄影师是《影子军团》的Pierre Lhomme,他可塑性很强啊,两部影片都有照度非常低的场面。布列松的影片里的爱情总是那么不堪一击,《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的嫉妒,《穆谢特》与《巴尔塔扎尔的遭遇》的受骗,《温柔女子》的无法沟通,《梦想家的四夜》的捕风捉影,《武士兰士诺》的身份隔阂,《可能是魔鬼》的孤独,《金钱》的经不起苦难,看起来最美满的唯一一次就是《扒手》的结局了。我觉得本片比不上之前的《温柔女子》深刻。
A / 眼神——手指——鸽子的嗡鸣——录音机——机械之心。所以其实是一部讲述布列松式的“机器人”巡游人间的科幻片?
【5】剥离了陀氏原著的激情,取而代之的是70年代布列松电影标志性的陌异感。机械性调度仍然存在,本片则围绕“门”展开关键性调度,心理空间被区隔。但另一方面,剪辑让动作进一步抽象,并在主角们的叙述中延伸,因而电影仍是顺滑的,如同主角黑色的丝质披风,得以藏匿阴影。而语言在此也无意义(但声音却是关键的),在录音动作后才成为幽灵的回响,“我再也听不见吉他声”。
8.8;(空间上)双向变形的时间?压缩与膨胀
演员在布列松的电影里无异于工具人,面无表情,神态冰冷,走位就像一颗被操纵的棋子,没有表达和抒发,构图也是剔除了所有无关的要素,就连声音也是十分单一,这是布列松和戈达尔候麦最不同的地方,但即便是这样朴素直白的处理,仍旧不能否认他的电影,因为找不到具象的人物特征恰好在印证其内心的起伏,并不妨碍情感的共鸣,观众更能理性的去审视人物。
感觉布列松电影下的“动作”始终呈现出被肢解的状态,人物的肢体动作僵硬而迟缓,并且正反打/反应镜头更凸显出这一体态的“钝感”,布列松的极简式影像构建策略渗入到人物的造型动作中,它有意在一套连续性动作过程中截取出最为简练的核心部分,人物的日常动作被完全意义上“陌生化”,这似乎也是布列松形而上影像气质的来源之一。
4.5。一方面拒绝表演,一方面又借由肢体语言不经意地外化着人物的内心,这种矛盾的自洽性在于布列松所描写的情绪是犹豫的、机械的、隐秘的,甚至空虚的。白天和黑夜除了显性的区分外,明显的从以动作驱动转向了属于语言的沟通与倾诉,这座新桥成为了一个脱胎于空乏的日常的交流空间,但我们知道这爱情的美好是短暂且脆弱、甚至虚伪的,于是布列松用不断的嘈杂的环境音与夜色中被虚焦模糊化的恍惚的光点赋予了这个空间情感与欲望的暧昧性。不过我最爱的,还是在第四夜,马尔特与雅克在桥下告白的时刻,这份爱情在闪烁着夜色的水与光中拥有了难能可贵的动人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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